美國全球定位系統（GPS）為世界各地的民用、商用和國家安全用戶提供持續的定位、導航和授時（PNT）服務。全球定位系統是經濟發展和增長、交通安全、重要基礎設施以及美國和國際安全不可或缺的全球公用事業。

GPS 已被超越，成為世界上最重要的天基 PNT 系統，并容易受到各種威脅。此外，美國沒有一個可靠而有彈性的地面GPS后備系統，而中國、俄羅斯和其他國家有PNT服務的后備系統。

本文探討了美國在導航戰（Navwar）面前的不對稱脆弱性，并提出了可行的建議，以減輕這種脆弱性，重建美國在天基和地面 PNT 方面的領導地位。以下是報告的主要結論和建議摘要：

• 多位美國總統已經發布了有關 PNT 管理、計劃和活動的政策指導，美國國會也頒布了法規，將政策的各個方面編入法律，但在實施方面進展甚微。
• GPS 現代化活動和增強系統正在進行中，但美國的 PNT 能力仍有許多不足之處。這些不足涉及系統性能、生存能力和復原能力。
• 全球定位系統對美國的社會、經濟和安全至關重要。所有十六個關鍵基礎設施部門都依賴于它，美國人的生活方式也離不開它。全球定位系統對美國的經濟價值高達數萬億美元，其中斷或丟失所造成的影響無法估量。
• 全球定位系統是太空精確打擊戰的關鍵，有助于使太空力量成為美國信息時代軍事力量的前沿。
• 針對該系統的導航戰可能對美國國家力量的所有要素產生重大影響，對美國的地位、影響力、繁榮和安全產生嚴重的政治、社會經濟和安全影響。PNT 服務的重大中斷或損失將是一場災難。
• 俄羅斯等正在獲取或運行各種網絡、電子戰 (EW)、動能、定向能、核以及軌道反衛星或反空間武器系統。伊朗和朝鮮擁有網絡、電子戰和導彈能力，可以干擾太空資產和行動。對 GPS 進行過導航戰。
• 全球定位系統的設計旨在提高其生存能力、耐用性和運行連續性。它是美國國家安全空間系統中最具彈性的系統之一。然而，GPS并不一定能抵御所有危險。
• 提高美國 PNT 服務復原力的潛在方法有很多。雖然聯邦政府正在對許多方法進行評估，但美國仍然沒有一個彈性和可靠的替代性 PNT 服務。
• 如果被對手（或多個對手）利用，未得到緩解的 GPS 漏洞可能會造成深遠的國內和國際影響。關鍵基礎設施、國家基本功能和軍事力量都可能面臨嚴重風險。

美國必須迅速制定并實施一項全面的國家整體戰略，以糾正其在導航戰面前的不對稱脆弱性，并恢復美國在天基和地面 PNT 領域的領導地位。為實現這些目標，總統須頒布一項國家 PNT 戰略和實施計劃，緊急指示以下行動方針，國會應為計劃的執行提供充足的資源：

• 國防部(DoD)、國土安全部(DHS)和運輸部(DoT)須繼續與國家安全、國土安全、運輸、海事和航空安全工業基地合作，為識別和評估GPS的依賴性、相互依存性和脆弱性提供資源。
• 國防部須為現代、安全和強大的民用 GPS 信號的開發、采購、實地部署、運行和維護提供資源。
• 國土安全部、交通部和商務部（DoC）應與聯邦通信委員會、聯邦能源管理委員會和私營部門協商，制定監管要求和財政激勵措施，鼓勵關鍵基礎設施的所有者和運營商采用不止一個精確的 PNT 信號源、抗干擾的用戶設備（UE），以及在天基 PNT 服務中斷時間延長的情況下維持正常運行至少 30 天的能力。
• 美國國務院（DoS）和國防部應改革出口管制法規，允許美國公司出售自適應天線技術。
• 國防部須緊急提供資源，加快網絡和輻射加固 GPS IIIF 或其他具有更高功率、可重新編程的數字有效載荷和 M 代碼信號的航天器的采購、部署、運行和維護，以迅速提高 GPS 衛星群的復原力，采取措施加快和完成 OCX 計劃，迅速部署多全球導航衛星系統 UE 并將其納入美國部隊結構，以及同步 GPS 段。
• 美國防部須為開發、采購、部署、運行和維持動態、分層、深入的太空防御提供資源，同時采取被動和主動措施，以對抗對手的反衛星和反空間武器系統。
• 美國防部、國土安全部和運輸部須與歐洲、澳大利亞、日本和印度開展國際合作，建立兼容、互操作和可信的全球導航衛星系統服務。
• 美國防部、國土安全部和商業部須與私營部門合作，開發、部署、運營和維持多種互補的地面 PNT 服務。須盡快實現的第一步是獲取此類服務，以保護聯邦系統和應用程序。

要使國家 PNT 戰略取得成功，必須有重點突出的領導層，并給予適當的授權和資源。

烏克蘭利用先進技術抵御俄羅斯的行動，但這些技術也給烏克蘭的民主人權帶來了重大風險。

衛星遙感技術有助于記錄戰爭罪行并提供實時戰場情報。它揭露了暴行，追蹤了武裝組織，對重建工作至關重要。公司提供的衛星圖像對追究俄羅斯的責任和評估基礎設施損壞情況至關重要。然而，衛星圖像的使用存在數據篡改、侵犯隱私、政府或私人實體濫用等風險。在烏克蘭，缺乏標準化的實踐和更新的立法加劇了這些風險。未經授權的訪問或篡改圖像可能會歪曲事實，而衛星廣泛的數據收集也會引起人們對誰控制信息的擔憂。Palantir 科技公司的參與以及在烏克蘭國防中使用德爾塔系統也有可能影響民主和人權。使用 Palantir 先進的數據挖掘工具會引發濫用和侵犯隱私的擔憂。該公司與政府簽訂的保密協議強調了道德使用和嚴格遵守隱私法的必要性。使用基于衛星的 “三角洲 ”態勢感知系統可以加強戰場決策，但也存在數據泄露、系統故障和缺乏透明度等風險。如果沒有適當的監督，其使用可能導致過度監視和侵犯隱私。

在戰爭中使用人臉識別技術，特別是 Clearview AI 公司的人臉識別技術，是一種變革，但也引發了嚴重的倫理問題。雖然它有助于識別俄羅斯士兵和失蹤人員，但也有可能導致大規模監控、錯誤識別和侵犯隱私。不受監管的使用會威脅到基本權利，Clearview AI 在不同國家都面臨著違反數據保護法的法律訴訟。由于該技術可能在戰后繼續使用，這些擔憂變得更加嚴重。俄羅斯在信息戰中使用人工智能激化了沖突，人工智能生成的虛假信息、深度偽造和語音克隆傳播了虛假敘事，破壞了烏克蘭社會的穩定。深度偽造視頻，如描述烏克蘭領導人投降的視頻，被用來削弱人們對媒體的信任，對社會凝聚力和民主構成重大威脅。

隨著烏克蘭在戰爭中越來越依賴于這些技術，隱瞞敏感信息和維護公眾信任的需求發生了沖突。在國家安全與人權之間取得平衡至關重要。國際法允許在緊急情況下對人權進行有限的克減，但必須遵守必要性和相稱性原則。

這些關鍵技術需要嚴格的保障措施，以保護烏克蘭民主價值觀和人權。為此提出的主要建議包括：對遙感技術進行監管；使該國的人工智能和數據保護法律與歐盟標準相一致；采用影響評估框架；為人工智能創新的安全開發、測試和改造創建 “監管沙盒”；以及加強媒體掃盲計劃，抵制人工智能產生的虛假信息。通過這些措施，烏克蘭可以利用先進技術進行國防和重建，同時確保戰時措施不會破壞其民主未來。

俄羅斯顯然已經開發并準備向環繞地球的軌道發射一種配備核武器的反衛星（ASAT）武器系統。如果在軌道上部署，該武器將對美國的重要國家利益構成明顯的威脅。它還將威脅到所有其他航天國家和那些依賴使用太空服務的國家的利益。因此，它可能會與 1962 年的古巴導彈危機相稱。

本文討論了美國的太空利益、俄羅斯核反衛星武器構成的威脅、其對美國和國際安全的影響以及應對方案。以下是本文的主要結論摘要和應對威脅的行動方案建議。

• 拜登-哈里斯政府重申了美國的長期政策，即進入和利用太空是一項重要的國家利益。太空活動是美國生活方式、繁榮和安全的組成部分。

• 開發反衛星武器符合俄羅斯對核武器的高度重視，也符合俄羅斯對太空能力對現代戰爭重要性的認識。俄羅斯顯然認為，由于美國依賴于脆弱的太空系統，因此太空是一個可以脅迫美國的領域。

• 在太空部署核反衛星武器將為俄羅斯提供一種獨特的能力，使其能夠威懾對手。俄羅斯國防規劃人員意識到，美國正在強調低地球軌道衛星結構的擴散。雖然擴散可能是一種有效的被動反制動能反衛星武器的措施（如果成本交換比有利于防御方），但它無法有效抵御太空核爆。

• 如果核 “達摩克利斯之劍 ”被部署在軌道上，或者如果它實際上成為 “松散的核彈”，它將產生有害的心理影響，并伴隨著重大的社會經濟影響。

• 白宮關于核反衛星武器不會對人類構成威脅的說法是不正確的。根據電磁脈沖攻擊對美國的威脅評估委員會的說法，這種攻擊 “有能力對支撐美國社會結構的關鍵基礎設施造成廣泛和長期的破壞和損害....，許多人最終可能因缺乏在密集的城市和郊區社區維持生活所必需的基本要素而死亡”。

• 這一威脅凸顯了人們普遍缺乏對太空利益的了解、始于太空或延伸至太空的沖突的利害關系、外國對太空資產和行動的一系列威脅，以及提高國會和公眾認識并對其進行教育的必要性。

• 核反衛星武器對國際空間法律制度的基礎構成了根本性的挑戰。如果部署，將違反 1967 年《外層空間條約》。如果引爆，還將違反 1963 年《有限禁試條約》。

• 拒絕或喪失太空服務將對美國外交官、情報官員和軍隊的行動安全和保護產生不利影響。它還將對關鍵基礎設施、應急服務和經濟活動的運作產生有害影響，而這些都直接影響著數億人的生活。低地軌道上的核爆炸將是全球經濟的一場災難。

• 美國必須重新考慮其對擴散型低地球軌道（PLEO）空間架構的依賴，以確保任務的安全性和復原力，并重新考慮有關關鍵空間系統核加固的決策。美國還必須考慮部署主動防御系統，以壓制和摧毀此類威脅。

美國政府應將以下應對方案納入其應對這一嚴重威脅的行動方案中：

• 應利用外交手段團結盟友、合作伙伴和國際社會其他成員，支持美國領導的工作，施加私人和公眾壓力，說服俄羅斯重新考慮核反衛星計劃并取消即將進行的發射。美國還應該開展嚴密的公共外交活動，說服外國政府和民眾認清利害關系。美國不應允許莫斯科將核反衛星系統作為無法核實的軍備控制的籌碼，并為其利用準備違反或放棄的條約提供可乘之機。

• 在美國已經對俄羅斯實施的制裁之外，還應實施更多的外交和經濟制裁。然而，如果美國的回應只是表面，制造國際輿論壓力，僅實施適度的額外經濟制裁，并尋求進一步孤立俄羅斯，這很可能會被視為軟弱的表現，達不到預期效果，并可能引發進一步挑釁。

• 美國應制定應急計劃，以應對俄羅斯核反衛星武器構成的威脅。這應包括被動防御，如 PLEO 架構的替代方案、核加固或屏蔽關鍵任務空間資產，以及采取措施提高美國關鍵基礎設施的復原力并確保國家基本功能的持續可行性。

• 此外，美國應做好軍事準備，在俄羅斯反衛星武器引爆前對其進行反擊。發出威脅并采取行動，即美國不會允許在太空部署核武器，并將采取行動執行國際太空法律制度。

• 美國還應將快速開發和部署動態、分層、縱深的太空防御作為國家的高度優先事項進行規劃、計劃和預算。

• 總統應簽署一份包含 “調查結果 ”的通知備忘錄，證明有理由實施一項秘密行動計劃，以破壞和打擊俄羅斯開發、部署和運行核反衛星武器的工作。

據美國防部稱，潛在對手正在擴大和增強其攻擊美國的導彈能力，而美國現有攔截器的計劃使用壽命即將結束。為應對這一挑戰，美國防部表示需要在 2028 年之前開始部署 NGI。為協助這項工作，MDA 計劃使用虛擬工具和軟件來提高計劃的效率。

美國會在法規中規定，MDA 每年報告 NGI 的開發目標、成本和利益相關者審查情況，并由 GAO 評估 NGI 的采購進度。本報告討論了 MDA (1) 在開發 NGI 方面取得進展的程度，(2) 應對 NGI 重大技術風險的程度，以及 (3) 實施虛擬環境以促進 NGI 開發的程度。

GAO 審查了美國防部文件和獨立的風險、成本和測試評估，并采訪了國防部官員。GAO 進行了實地考察，以觀察 NGI 發射設施和關鍵支持雷達的建設情況。

美國政府問責局向國防部提出了五項建議，包括定期與利益相關方就 MDA 的威脅要求進行協調，確保性能模擬充分反映 NGI 預計運行的環境，以及定期評估實施虛擬環境的努力。國防部同意一項建議，但不同意其他四項建議。正如本報告所討論的，美國政府問責局認為所有建議都是有效的。

美國政府問責局的發現

美導彈防御局（MDA）正在開發一種新系統--下一代攔截器（NGI）--以抵御復雜的導彈攻擊（見圖）。國防部 (DOD) 責成 MDA 加快該系統的開發，并從 2028 年開始部署攔截器。

NGI 計劃將于 2024 年開始產品開發，但該計劃正計劃將設計和生產活動重疊，以加速飛行測試。任何重大的設計問題都可能擾亂這一戰略。此外，與類似武器系統的開發時間表相比，NGI的時間表已經很樂觀了，而且MDA歷史上也有未實現測試目標的情況，正如美國政府問責局在2023年5月報告的那樣（GAO-23-106011）。NGI 的成本也增加了數億美元，但該計劃仍在計劃資金范圍內。由于供應鏈問題和材料成本上升，MDA 官員預計成本還會進一步增加。

2022 年，美國防部的獨立審查確定了多個高風險項目，以及 MDA 為降低技術風險可采取的行動。MDA 不同意風險評估的關鍵方面，迄今為止，已采取有限措施來降低這些風險。例如

• MDA 尚未完全執行國防部官員關于更新 NGI 威脅相關性能要求、監控和報告威脅變化以及與利益相關方合作的指示。
• MDA 打算根據 NGI 性能模擬做出關鍵的采購決策，而這些模擬并不完全代表作戰人員打算如何使用該系統--這是驗證 NGI 設計是否足夠成熟并將滿足性能要求的必要步驟。

如果不及時處理這些風險，MDA 將增加日后發現性能不足的可能性，從而延誤項目。

MDA 在建立虛擬環境以實現 NGI 開發協作方面取得了一些初步進展。然而，MDA 遇到了挑戰，沒有按計劃定期評估實施進度。這樣做可以幫助 MDA 確定潛在的效率，以便在最后期限前實現實地部署。

信息戰（IW）和類似的專業術語在美軍或美國空軍（USAF）的詞匯中并不陌生。然而，即使美國空軍高層領導數十年前就已認識到 IW 對空中作戰的各個方面都至關重要，但美國空軍實施 IW 的方法仍然相對較新。第十六航空隊（16 AF）是美國空軍當代 IW 方法的核心，該部隊成立多年后，美國空軍仍在為 IW 的可操作性而苦苦掙扎。正是在這種背景下，蘭德公司的研究人員承擔了為美國空軍如何組織、訓練和裝備 IW 提出可行建議的任務。

首先，研究人員描述了美國空軍目前的戰爭預警狀況，并將其與其他軍種和聯合部隊組織所采取的方法進行了比較。接著，他們確定了美國空軍 IW 團體應支持的角色、任務和使命方面的政策、期望和現實之間存在的差距。為了彌補這些差距，他們為美國空軍的 IW 部隊編制開發了替代構型，并描述了這些構型的優勢和挑戰。最后，研究人員提出了與這些概念相關的組織、訓練和裝備要求。本報告介紹了研究情況，并提出了主要發現和建議。

主要結論

• 人們普遍認為，美國空軍領導層沒有將綜合預警列為優先事項。
• 缺乏明確、正式的要求一直被認為是美國空軍實施綜合預警的最大障礙之一。
• 美國空軍的 IW 在組織和學科方面仍然是高度分散的。
• 眾多的 IW 組織，加上未確定的角色和責任，造成了混亂和挫折感。
• 所有飛行員都需要在某些時候考慮綜合預警問題，而某些飛行員則需要在所有時間考慮綜合預警問題。
• 盡管幾乎沒有接受過專門的戰爭遺留爆炸物培訓，但戰爭遺留爆炸物學科的飛行員仍被期望作為戰爭遺留爆炸物部隊開展行動。
• 戰爭遺留爆炸物人員積極性很高，對任務充滿熱情，他們將自己的時間都投入到任務的推進中，但他們認識到，這樣做幾乎不會帶來職業發展。
• 在 16 個空軍基地，雄心勃勃的 IW 人員除了履行正常職責外，還在開展創新性的 IW 活動，但現有資源無法擴大這些活動的規模。
• 一些人認為當局是制約因素，但幾乎所有人員都認為規避風險和嚴格控制權限是執行國際預警的核心挑戰。
• 美國空軍的 IW 社區并沒有一個專門負責 IW 的高級領導者來領導，他也沒有必要的權力來爭取資源。
• 美國空軍的綜合預警工作幾乎沒有正式的流程，因此造成了部隊內部、部隊之間以及美國空軍與部隊之間的摩擦。

建議

• 發布可操作的指南，確保將 IW 納入美國空軍制定具體要求的流程。
• 利用政治資本和軍種領導者的時間來展示 IW 的優先性，并在美國空軍和聯合部隊中實現 IW 的社會化。
• 重組 IW 部隊編制，著眼于解決已確定的程序、文化和結構性挑戰。
• 明確美國空軍所有 IW 組織的角色和職責。
• 根據 IW 的具體要求和文化特性開發課程，并根據所需的 IW 熟練程度進行分級。
• 利用他人的經驗教訓，制定衡量綜合預警效果的框架。
• 將現實的 IW 能力和任務納入全美國空軍的演習中，即使導致 “任務失敗”，也要允許參與者進行掙扎。
• 考慮建立正式的籌資機制，美國空軍人員可利用該機制申請和倡導更充足、更穩定的資源。
• 考慮系統地編列從競爭到沖突的所有 IW 任務所需的 IW 授權和許可。
• 通過路演、領導人演講和其他引人注目的活動，向所有空軍人員展示綜合預警的效用。
• 考慮為美國空軍所有 IW 人員建立一個全面的職業發展途徑，在建立一支美國空軍 IW 專業骨干隊伍的同時，保持學科的專業化。
• 設計專門針對戰爭遺留爆炸物的新的美國空軍內部流程，而不是改造那些為動能任務設計的流程。
• 在美國空軍內部建立綜合預警流程并使之常規化，以便美國空軍綜合預警人員能夠融入既定的聯合結構和流程。
• 在美國空軍各參謀部指定空中參謀部負責 IW。

據美國聯邦航空局（FAA）稱，無人機是美國增長最快的航空領域。遠程識別（Remote ID ）的目的是幫助聯邦航空局、執法部門和其他部門找到以不安全的方式或在被禁止的地方飛行的無人機操作員。FAA 負責將無人機安全納入國家空域，并指出 Remote ID 可以幫助實現先進的無人機操作。美國政府問責局被要求審查與 Remote ID 相關的問題。本報告評估了（1）遠程身份識別的潛在執法用途和相關聯邦支持，以及（2）聯邦航空局和利益相關方在使用遠程身份識別進行高級操作時可能面臨的任何限制。GAO 審查了 FAA 有關遠程身份識別的指南和資源。GAO 還審查了 FAA 將無人機納入國家領空的計劃。美國政府問責局采訪了聯邦航空局和國土安全部的官員，以及執法部門和行業利益相關者，這些利益相關者是美國政府問責局根據他們在聯邦航空局委員會的參與情況和其他利益相關者的意見確定的。GAO 還審查了國土安全部開發遠程身份識別應用程序的工作。

美國政府問責局向聯邦航空局提出三項建議，向國土安全部提出一項建議，包括聯邦航空局開發資源，幫助部落、州和地方執法部門使用 Remote ID；聯邦航空局制定 Remote ID 界面的計劃和時間表；聯邦航空局確定提供有關無人機位置和狀態的實時聯網數據的前進道路；國土安全部制定 Remote ID 應用程序的計劃和時間表。聯邦航空局和國土安全部同意我們的建議。

聯邦航空管理局 (FAA) 通常要求無人機配備 Remote ID 技術，FAA 將其描述為 “數字牌照”。執法部門可以使用 Remote ID 來識別和調查未經授權的無人機活動，這與 FAA 希望 Remote ID 幫助執法部門的目標是一致的。然而，美國政府問責局發現，聯邦航空局支持部落、州和地方執法部門使用該技術的資源有限。美國政府問責局聯系的部落、州和地方執法機構對遠程身份識別或如何在調查中使用遠程身份識別知之甚少。開發此類資源可以幫助 FAA 更好地支持執法部門使用 Remote ID 的能力。

此外，聯邦航空局正在開發一個接口，向執法部門提供 Remote ID 中的無人機注冊信息，但沒有發布該接口的計劃或時間表。與此同時，國土安全部（DHS）也在為執法部門開發一個可與 FAA 界面連接的應用程序，但國土安全部同樣沒有發布該應用程序的計劃或時間表。因此，執法部門在獲取跟蹤和調查未經授權的無人機活動所需的實時信息方面可能會繼續遇到延誤。

美國聯邦航空局官員和利益相關者指出，使用當前的遠程識別技術來實現先進的無人機操作（如交通管理）存在局限性。聯邦航空局的規定要求無人機使用基于廣播的 Remote ID 技術，如 Wi-Fi 和藍牙來傳輸其位置。然而，商業無人機利益相關者告訴美國政府問責局，基于廣播的信號不足以提供高級操作所需的無人機位置和狀態的實時網絡數據。FAA 表示，它希望業界在繼續傳輸所需的基于廣播的 Remote ID 信號的同時，也能為 Remote ID 尋求網絡技術，如蜂窩技術。不過，代表一家商用無人機集團的利益相關方表示，由于信號干擾等實際限制，業界普遍缺乏開發基于網絡的遠程身份識別技術和所需的廣播方式的意愿。FAA 官員表示，未來 FAA 可能會開始評估還能開發哪些技術。如果 FAA 不對這些問題進行評估并確定前進的道路，那么 FAA 將無人機納入國家空域的進展可能會面臨風險。

圖：在國家空域系統內使用無人機的實例

美空軍在發展先進能力以應對未來威脅的同時，還面臨著對現有飛機進行現代化改造的艱難抉擇。其中一個決定就是是否升級或剝離 32 架稱為 Block 20 的 F-22 飛機。空軍尚未將這些飛機升級到與其 150 架 Block 30/35 飛機（F-22 機隊的現代化部分）相同的水平。空軍 2023 財年的預算提案包括撤資 Block 20，目的是將節省下來的資金用于開發新型飛機。

聯邦法律規定，在 2028 財年之前，空軍不得剝離這些飛機。聯邦法律還規定，美國政府問責局（GAO）應評估與飛機升級有關的問題。本報告討論了空軍在多大程度上（1）擁有足夠的信息來提議廢除禁止剝離 Block 20 飛機的禁令，（2）擁有足夠的信息來支持升級 Block 20 飛機，以及（3）擁有指導來為其剝離決定提供信息。

為開展這項工作，美國政府問責局審查了空軍立法提案、成本和進度估算以及其他相關文件。GAO 還采訪了空軍官員和 F-22 承包商代表。

美空軍決定剝離部分主要用于訓練的老舊 F-22 飛機--稱為 Block 20。空軍向國會提議剝離Block 20，但沒有記錄關鍵因素，如訓練、任務能力和測試，以便為該決定提供依據。

• 美空軍沒有記錄在沒有Block 20飛機的情況下如何進行F-22訓練或測試--目前Block 20的功能。空軍也未說明如果使用可執行任務的 Block 30/35 型飛機而不是 Block 20 型飛機進行訓練或測試，作戰單元可能面臨的挑戰。

• 美空軍表示，撤資后不飛行 Block 20 型飛機將節省費用。然而，這些節省并沒有考慮到其他費用，例如為彌補飛機減少而增加的運營維護費用。

美空軍還獲得了關于可能升級而不是剝離 Block 20 飛機的有限信息。空軍從 F-22 主承包商處收集了將 Block 20 升級到機隊更現代化的 Block 30/35 水平的名義估算。承包商估計升級至少需要 33 億美元，大約需要 15 年才能完成，但沒有提供支持數據。空軍認為這些信息足以滿足其目的。如果沒有更好的證據證明剝離或升級 F-22 Block 20 飛機的潛在影響，國會可能無法在充分知情的情況下就空軍建議的優劣做出決定。

最后，美空軍沒有指導文件，無法向國會提供有關其飛機撤資決定的信息。空軍之前的一次飛機撤資行動沒有向國會提供足夠的細節，說明影響該決定的因素。美國審計總署在2016年建議國防部制定撤資指南，以幫助確保包括國會在內的高級領導層獲得高質量的信息。空軍沒有同意，并表示已經有了預算指南。然而，美國審計總署對空軍預算指南的審查發現，該指南并未涉及向國會提供足夠數據以做出知情撤資決定的問題。

致命自主武器系統（LAWS）代表并提供了一場潛在的軍事革命，其意義可與精確武器，甚至武裝飛機的發展相提并論。雖然人們對這些系統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存在合理的擔憂，但解決這些問題的最佳途徑是美國在內部及其盟國中推動這些系統的發展。為實現這一目標，美國可能需要承擔一些聲譽上的代價，但考慮到背景和利害關系，這些代價是值得承擔的。通過倡導并積極致力于自主系統的開發、測試、培訓和演練，特別是在其盟國中，美國可以引領 LAWS 的發展。這包括實施安全措施和確定符合武裝沖突法（LOAC）和國際法原則的使用場景、

本文認為美國應積極領導國際社會開發自主武器系統（AWS），特別是致命自主武器系統（LAWS）。雖然美國迄今為止一直反對國際社會 "禁止殺手機器人 "的嘗試，但在推動美國國內或盟國采購、測試和發展致命自主武器系統的條令方面卻做得不夠。本文將指出，如果不解決這一缺陷，就有可能在這一新興領域將潛在的非對稱戰場優勢拱手讓給對手，而這一領域在軍事上有可能改變游戲規則，而且不可阻擋。此外，報告還將指出，通過倡導并積極致力于自主系統的開發、測試、訓練和演習，特別是在其盟國中，美國可以在 LAWS 的發展中發揮領導作用。然后，本文將評估反駁者的觀點，即繼續采取保守的方法可以從過去 20 年來已經對美國無人機的使用深表懷疑的世界那里獲得國際信譽和合法性，但結論是不作為的風險太大，不足以證明自由放任的方法是合理的。

定向能武器（DEWs），包括高能激光（HELs）和高功率微波（HPMs），已成為現代戰場上潛在的變革性武器。最近的進步使 DEW 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能力，許多系統擁有對付各種威脅所需的威力和射程，而且比現有系統更經濟實惠。最近在中東和歐洲發生的沖突凸顯了彈藥能力的重要性，以及高效和有效地應對不同動能威脅的必要性。一些 DEW 系統能夠以 "無限 "彈匣同時攻擊多個目標，這將產生巨大的經濟和戰術效益。然而，美國國防部（DoD）在大規模部署 DEW 的承諾上經常搖擺不定。因此，目前的 DEW 供應鏈，包括關鍵原材料、制造基地和勞動力以及測試基礎設施，都無法支持大規模部署 DEW。目前的 DEW 供應鏈只能生產小批量的系統，交貨期較長。由于沒有來自國防部的明確而持續的需求信號，因此也就沒有投資回報，工業界在進行必要的投資以建立安全、健康和有彈性的 DEW 供應鏈方面猶豫不決。盡管解決這些薄弱環節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但并非不可克服。為了加強 DEW 供應鏈并發揮這些尖端技術的潛力，政府、行業和學術界有必要采取一系列具體措施。

主要結論和建議

1.為確保未來定向能武器供應鏈的安全，美國國防部可以采取的最重要步驟是向工業界提供一致的需求信號，并明確闡述其定向能武器的戰略目標。行業領導者多次提出，缺乏一致的需求信號對供應鏈的各個環節都有負面影響。現有的 DEW 供應鏈只能生產少量系統，交貨期較長。一旦明確了國防部的戰略目標，適當的 DEW 系統就應過渡到記錄計劃和多年期合同，以發出更長的需求信號。明確、持續的需求信號，加上總體戰略構想，將為工業界提供保證，使他們能夠開始進行必要的內部投資，以確保未來 DEW 供應鏈的安全。

2.在關鍵原材料和商品方面，DEW 供應鏈有幾個薄弱環節，特別是鍺、鎵和稀土元素（REE）的供應，而所有這些在很大程度上都由中國主導。為了解決這些薄弱環節，應將鎵納入國防儲備，采取措施發展國內氮化鎵（GaN）生產能力，國防部應投資于最易受影響的 DEW 材料的合成替代品。

3.目前的 DEW 生產基地只能生產少量系統，交貨期較長，不足以支持大規模部署 DEW。擴大生產規模的努力很快就會遇到各種問題，包括生產光學元件（如衍射光柵、反射鏡和透鏡）、光束導向器、電池以及管理超視距 DEW 測試的監管制度。解決這些問題的主要建議包括：建立能明確未來系統需求的 DEW 記錄計劃，對 DEW 系統、組件和測試進行標準化和明確定義，并盡可能利用商業行業的技術。

4.目前的 DEW 勞動力不足以支持擴大 DEW 的生產規模。受訪者強調，光學涂層、能源生產和光學是面臨最大短缺的三個具體領域。因此，國防部應擴大現有的勞動力開發工作，建立一個 DEW 大學聯盟，其具體目標是建立一支強大的勞動力隊伍，以滿足未來 DEW 的需求。

5.DEW 供應鏈面臨幾個關鍵的安全問題和脆弱性。雖然定向能公司的總體財務狀況相對穩定，但由于供應商有限，即使一家公司倒閉也會造成嚴重影響。有限供應商存在于整個 DEW 供應鏈中，尤其是在光束引導器、自適應光學器件、光學涂層、特種光纖、光束傾瀉器、陶瓷激光材料和熔融石英方面。DEW 供應鏈還面臨著對 DEW 公司的敵對性資本投資和網絡安全挑戰。為降低這些風險，國防部應考慮利用人工智能來預測潛在的供應鏈故障點，不同計劃之間的DEW系統重疊組件的開發和優先級，并對參與DEW供應鏈的公司的財務穩定性和安全風險進行定期、深入的分析。

6.國際伙伴關系和聯合近岸作業是實現 DEW 關鍵材料來源多樣化和提高測試能力的潛在途徑。然而，過度保密和限制性出口管制等障礙往往阻礙國際合作。國防部應指定聯合定向能過渡辦公室（JDETO）作為主要負責DEW國際合作的辦公室，以簡化合作。同時，國防部應與擁有現有 DEW 測試基礎設施的澳大利亞合作，幫助增加美國的 DEW 測試。最后，考慮到以色列的 "鐵光束 "計劃，JDETO應與以色列國防部合作，在確保采取安全措施保護敏感信息的前提下，尋找美國和以色列可以聯合需求關鍵DEW子系統和組件的機會。

值得注意的是，本報告是 ETI 供應鏈系列的第二份報告。雖然第一份報告側重于高超音速技術，但它也包含了一些重要建議，這些建議也有助于確保 DEW 供應鏈的安全。如果本報告中的建議得以實施，將有助于在未來幾年內提高定向能武器供應鏈的復原力、健康度和安全性。

執行摘要

• 與俄羅斯的軍事理論一致，俄羅斯軍隊在烏克蘭的情報、監視和偵察行動中廣泛使用無人駕駛飛行器（UAV）。這使得它們能夠在炮擊、反炮擊和精確打擊任務中發揮突出作用。

• 雖然ISR無人機在俄羅斯軍隊的大部分目標定位過程中發揮了核心作用，但似乎反應速度很慢，使其在打擊移動目標方面面臨挑戰。

• 探測和瞄準時間的滯后突出了俄羅斯武庫中缺乏軍事級別的無機組人員作戰飛行器（UCAVs）。這些系統將使探測到殺傷的時間更快。雖然俄羅斯軍方顯然正在對這些系統進行投資，這一點從戰前的軍事公告中可以看出，它們不可能很快出現在戰場上。

• 商業無人機在俄烏戰爭中嶄露頭角，以解決緊迫的ISR需求，并充當初級的閑置彈藥。俄羅斯軍方和領導層在接受無人機的作用方面進展緩慢，但現在正在鼓勵俄羅斯部隊使用這些無人機。

• 盡管承認這些無人機的重要性，但俄羅斯軍事工業綜合體在生產俄羅斯部隊所需的大量無人機方面一直進展緩慢。一些生產的缺乏可能來自于國內能力的缺乏，組織間的競爭和缺乏溝通，以及俄羅斯中央政府在這個問題上缺乏領導。

• 解決商用無人機短缺問題的一個新出現的辦法是，俄羅斯國內有一些團體正在為俄羅斯部隊提供無人機和無人機零部件，并在如何在軍事行動中整合和使用商用無人機方面充當思想領袖。

• 使用無人機的戰術、技術和程序（TTPs）已經通過戰場上的經驗得到發展。對俄羅斯和烏克蘭國內團體使用無人機的觀察，促使了為俄羅斯士兵提供無人機使用的標準化培訓和TTP的倡議。

• 在許多方面，裝有彈藥的廉價商用無人機在使用和損失率方面變得更像彈藥；許多無人機被視為對軍事地點和平臺造成損害的消耗性、一次性使用的平臺。這種使用的額外效果是使它們成為防空系統的昂貴目標，在保護軍事單位和關鍵基礎設施之間產生了潛在的烏克蘭防空就業妥協。

• 為了解決其軍事無人機的挑戰，俄羅斯人正在廣泛地使用伊朗生產的軍用無人機。這些無人機具有數百公里的射程和抗干擾系統，已被證明能有效瞄準烏克蘭軍事平臺和關鍵基礎設施。

圖1. 俄羅斯的偵察火力和偵察打擊概念

圖2. 俄羅斯偵察-射擊和偵察-打擊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