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安全作戰是美軍典型的作戰樣式,按照現階段信息安全作戰能力、正在建設中的信息安全作戰能力、未來 信息安全作戰能力等三個階段,梳理了美軍信息安全領域作戰能力的發展現狀,預測了其發展趨勢。 軍事信息系統是戰場探測感知、指揮控制、武 器控制等系統關聯融合的基礎,但是信息系統越先 進,網絡化程度越高,內部外部信息交互頻次、數據 量越大,安全風險也越高。美軍認為實施信息安全 作戰是性價比最高的作戰樣式之一,可在悄無聲息 中使敵方作戰裝備不可用,甚至為其所用。 研究美軍信息安全領域的作戰能力具有的意 義,本文按照現階段信息安全作戰能力、正在建設 中的信息安全作戰能力、未來信息安全作戰能力三 個階段,梳理了美軍信息安全領域作戰能力發展現 狀,并進行了比對分析。
近年來,美國國防部和各軍種相繼發布一系列指導性文件,建立了反無人機發展戰略,在突 出反無人機作戰技術優勢的同時更加注重體系建設。 文中以美軍反無人機發展現狀為背景,研究 行業動態、技術發展趨勢與威脅研判,對美軍反無人機作戰理念加以研究。 重點分析其技術項目投 入和軍事應用,從反無人機通過探測技術、高功率微波和激光武器系統的開發與研制及相應電子對 抗技術機理角度歸納總結,通過作戰現狀研究分析美軍反無人機未來發展趨勢,提出啟示與建議。
近年來,無人機技術的飛速進步使得其在商業 與軍事領域的運用得到更多拓展。 繼戰機、武裝直 升機和精確制導武器之后,無人機系統以其具備的 優秀偵察、打擊能力成為戰場防空新威脅。 從美國 防部陸續發布的文件來看,美軍正加緊提升其賽博 空間和電磁戰領域的集成融合,尤其以反無人機作 戰能力研究為重點之一提出了多項重大戰略性 舉措。
軍事信息系統構成因素眾多,內部關系復雜,裝備分布異構,涉及情報偵察、預警探測、指揮控制、信息通信、安 全保密、后勤保障等多個領域,是典型的復雜巨系統。體系結構開發與設計作為軍事信息系統頂層設計的重要組成部分,是 確保軍事信息系統一體化集成與建設,實現互聯互通互操作的關鍵所在。因此,體系結構一直是國內外學者研究的熱點。該文梳理并分析了近年來軍事信息系統體系結構框架、體系結構設計方法與工具、體系結構驗證以及面向服務架構(Ser? vice-Oriented Architecture,SOA)在體系結構的應用等方面的研究情況,總結了當前軍事信息系統體系結構研究的現狀。
美軍近幾場局部戰爭以及網絡中心戰等概念 的提出,世界各國軍隊都認識到推進軍事信息系統 一體化建設,實現軍事信息系統之間互聯互通互操 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而體系結構作為軍事信息 系統的頂層設計,是軍事信息系統集成建設的關鍵 所在,21世紀以來,世界各國在參考美國國防部體 系結構(DODAF)的基礎上紛紛提出了相應的體系 結構框架并不斷改進,學術界和工業界也對體系結 構展開了大量的研究。該文針對軍事信息系統體 系結構領域研究的熱點問題,梳理了國內外近年來 的研究情況,主要從軍事信息系統體系結構框架、 體系結構設計方法與開發工具、體系結構驗證以及 面向服務架構(Service-Oriented Architecture,SOA) 相關研究進行分析和概括,希望為體系結構研究提供思路和借鑒。
未來軍事斗爭將向無人化、智能化、自主化方向發展,無人作戰將成為重要的作戰樣式。無人作戰的核 心是無人作戰指揮控制。研究了無人作戰的發展歷程,探討了無人作戰的制勝機理,分析了無人作戰指揮控制的主 要特征。基于無人系統自主程度的不同類型,提出了無人作戰指揮控制的過程模型,即“人在回路中”模式、“人在回 路上”和“人在回路外”3 種過程模型,探討了過程模型中軍事人員與無人系統的關系。提出了提升無人作戰指揮控制 的途徑,為未來遂行無人作戰指揮控制提供參考借鑒。當今時代,全球化的趨勢加速推進且不可逆 轉,一切皆處于加速發展且變動不居的態勢。“實際 上,我們的環境比我們(以及我們的本能)意識到的 更為復雜”[1]。網絡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進一步放大了全球化的格局,愈加呈現為不確定的狀態。與 過去相比,傳染病毒、洪災、颶風等災害造成的經濟 影響越來越嚴重。以智能化軍隊、自主化裝備和無 人化戰爭為標志的軍事變革正在加速推進。以空域 為例,在不久的將來,在空戰環境中的自主無人機 集群無疑將代表著空中力量的革命性飛躍。可以毫 不夸張地說,“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無人作戰 正在成為未來智能化戰爭的重要作戰樣式”[2]。實 際上,無人作戰系統在軍事領域的應用十分廣泛, 并且仍在不斷發展。甚至有人斷言,以無人作戰系 統為代表的智能化武器正在顛覆傳統戰爭,重構作 戰法則。
隨著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等一系列新興技術的大量涌現,人工智能技術不斷 取得突破性進展。深度強化學習技術作為人工智能的最新成果之一,正被逐漸引入軍事領域 中,促使軍事領域走向信息化和智能化。在未來戰爭作戰模式及軍隊發展建設中,網絡化、 信息化、智能化和無人化形成重要特征已經成為不可逆轉的趨勢。因此,本文在回顧了深度 強化學習基本原理和主要算法的基礎上,對當前深度強化學習在武器裝備、網絡安全、無人 機編隊、智能決策與博弈等方面的應用現狀進行了系統的梳理與總結。最后,針對實際推進 深度強化學習技術在軍事領域應用落地所面臨的一系列問題和挑戰,提供了未來進一步研究 的思路。
近年來,隨著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等 一系列新興技術的大量涌現,人工智能技術不 斷取得突破性進展。作為 21 世紀的頂尖技術之 一,人工智能給各個領域的發展都帶來了前所 未有的機遇和挑戰,軍事領域也不例外。2016 年 6 月,由國防大學舉辦的“戰爭復雜性與信息化戰爭模擬”學術研討會,對大數據時代的軍事 信息體系與發展戰略進行了重點研究[1],軍事 智能化已不再是一個陌生的概念,正在全面影 響著軍隊建設和未來戰爭形態[2]。從應用角度 來看,軍事智能化主要體現在五個層次[3]:以 無人機、無人車等仿生智能為主的單裝智能;以人機融合、集群、協同等概念為核心的協同 智能;以智能感知、決策、打擊、防御等多要 素作戰力量綜合運用的體系智能;以通信、網 絡、電子、輿情等專業領域管控的專項智能;以作戰體系基于數據、模型、算法獲取涌現效 應為目標的進化智能。人工智能技術為這些應 用的落地提供了堅實的基礎。深度學習(deep learning,DL)和強化學 習(reinforcement learning,RL)作為實現人工 智能的先進技術,分別在信息感知和認知決策 領域有著出色的表現[4]-[5]。深度強化學習(Deep Reinforcement Learning,DRL)[6]則是近幾年 提出的新興概念,結合了 DL 與 RL 的優勢, 是人工智能的最新成果之一,在機器人控制、 計算機視覺、自然語言處理、博弈論等領域都 取得了重要研究成果。在軍事領域中,針對作 戰任務規劃、智能軍事決策與智能博弈對抗等 問題的解決,DRL 也有著巨大的應用潛力,引 起了研究人員的廣泛關注。
目前,關于 DRL 的研究已經取得了較大進 展,有一些關于 DRL 的綜述性文獻陸續發表 [6]-[7],但它們更加偏向于對 DRL 算法的總結。除此之外,也有一些關于 DRL 在領域應用中的 綜述,如無人機[8]、通信與網絡[9]、智能制造[10] 等領域,然而關于 DRL 在軍事領域中的應用, 并沒有專門的綜述性文獻對其進行深入梳理和 總結。基于此,本文首先回顧了 DRL 的理論發 展歷程;然后對 DRL 的基本算法及改進算法進 行了歸納總結;最后對前人研究中 DRL 在軍事 領域武器裝備、網絡安全、無人機編隊、智能 決策與博弈等問題的應用現狀進行了系統性的 總結,并展望了其發展方向和前景。
人工智能(AI)是一項具有廣泛用途的新興技術。《美國防戰略》強調了人工智能對軍事行動的重要性,以使美國保持對其近似競爭對手的優勢。為了充分實現這一優勢,不僅要在戰術層面,而且要在戰爭的作戰層面整合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可以最有效地融入作戰計劃的復雜任務,方法是將其細分為其組成部分的作戰功能,這些功能可以由狹義的人工智能來處理。這種組織方式將問題減少到可以由人工智能解析的規模,并保持人類對機器支持的決策的監督。
人工智能是一套新興的、變革性的工具,有可能幫助軍事決策者。美國國家戰略將人工智能(AI)納入戰爭。《2020年國防授權法》11次提到了人工智能。國防戰略強調了利用人工智能和機器學習方面的商業突破的重要性。人工智能的軍事用途是保留國家安全的一個引人注目的方式。創造工具來支持戰術行動,如摧毀敵軍和從一個點導航到另一個點,具有顯著和可見的效果,使他們在資源有限的環境中在政治上可以接受。它們在訓練和測試方面的可重復性,使它們在采購過程中成為人工智能系統的快速贏家。然而,戰術行動的范圍和時間是有限的。僅在戰術層面上整合人工智能,忽視了在作戰層面上發生的決定性影響。
作戰,也就是實踐者將戰術行動轉化為戰略效果的層面,取決于領導者做出正確決策的能力。聯合部隊海事部分指揮官(JFMCC)的艱巨任務是制定計劃,將戰區戰略和聯合部隊指揮官(JFC)的目標結合起來,通過決定性的海軍交戰來塑造環境。在人工智能的快速認知能力的幫助下,JFMCC將能夠制定并更徹底地分析行動方案(COA)。這些品質對于未來的沖突是必要的。
人工智能必須在戰爭的各個層面進行整體集成,以充分實現其優勢。除了局部的、短期的戰斗,它還需要應用于主要的行動和戰役,涉及整個戰區的數月或數年。在戰爭的戰役(作戰)層面上的實施,放大了為實現戰略目標而進行的有序交戰和同步行動之間的協同作用。除了技術發展之外,行動上的整合將刺激政策和理論的建立,以使作戰人員有意愿使用人工智能。隨著使用人工智能的經驗的增加,其采用率也會增加。為協助海軍作戰計劃而實施的特定人工智能技術可能與那些用于計算射擊方案或在被拒絕的淺灘水域規劃路線的技術不同。然而,在作戰層面的接受度將推動戰術上的使用。
在JFMCC層面,人工智能系統網絡將為決策者提供決定性的優勢,將專注于作戰功能的獨立的人工狹義智能(ANI)單位統一起來將實現最顯著的好處。首先,人工智能解決方案比它們的通用人工智能(AGI)同行更適合于軍事問題的解決。其次,戰爭的性質促使有必要在作戰層面上整合人工智能。最后,雖然有許多方法可以整合,但沿著功能線這樣做會帶來最顯著的好處。不僅在技術意義上吸收人工智能,而且描述其在政策、理論和培訓中的使用,將使海軍能夠充分使用它,并在與我們的戰略競爭對手的競爭中獲得優勢。
目前人工智能在海上行動中的最佳應用是將復雜的海上行動問題分解成子問題,由人工智能來解決,并組合成COA建議。解決小問題的人工智能需要更少的訓練數據,有更直接的邏輯,并且可以連鎖起來解決更重要的問題。麻省理工學院人工智能實驗室前主任羅德尼-布魯克斯(Rodney Brooks)認為,創建動態環境的符號表示是困難的或不可能的。然而,特定任務的智能體可以利用足夠的傳感器數據智能地行動,更重要的是,可以連貫地互動。通過將簡單的活動連鎖起來,失敗的風險很低,更復雜的問題就可以得到解決。多個簡單的行動可以在低認知層平行運行,并將其輸出結合起來,為更高層次的復雜活動提供支持。這種結構的優點是允許軍事工程師開發和訓練人工智能,以首先解決可操作的問題。對人工智能開發者來說更具挑戰性的功能可以保留只由人類決定的方法,直到他們產生解決這些問題的專業知識。與其等待一個完整的系統,部分系統將提供一個臨時的邊際優勢。
鑒于人工智能可以通過將問題分解成更小的決策來最好地解決問題,問題仍然是如何劃分這些問題。重述作戰任務的一個模式是將它們分成作戰功能:指揮和控制(C2)、通信、情報、火力、運動和機動、保護和維持。這些作戰功能為開展有效行動提供了基礎。它們為一個行動提供了采用手段實現其目的的方法。因此,與決定如何實施這些功能以實現目標的決策者一起使用人工智能是很自然的。
如同應用于海上作戰戰爭,最低層的決策支持系統將由感知環境的活動組成:探測艦艇、飛機和潛艇;燃料水平;天氣;以及其他客觀的戰斗空間數據。通過將外部輸入限制在特定的、低層次的任務上,該系統將最大限度地減少對抗性例子或旨在消極操縱自動系統的數據的風險。中間層將把下層的輸出與作戰目標和因素結合起來,如時間、空間和力量的限制,以提供解決問題的方法和作戰功能。由于上層的對抗性數據注入的威脅較小,這些系統可以使用深度學習。深度學習是機器學習的一個子集,它不像其他形式那樣需要高度格式化的數據,但計算成本會更高,而且容易受到欺騙。深度學習將增加這一層的人類互動,并暴露出更復雜的關系。最高層將把C2流程應用于其他六個業務功能,以產生業務建議。中間層的每個功能人工智能將向其他功能人工智能和最高C2層提供建議。中間層的人工智能對復雜的數據和相鄰單位及C2功能的建議進行理解。
如果將中間層人工智能納入規劃和指導、收集、處理、分析和傳播的情報周期,將促進收集資產的更好分配。判斷對有限的收集資產的請求以滿足行動和戰術信息需求是JFMCC關注的一個問題。在收集計劃期間,人工智能可以使用已知的對手軌跡、地點、個人和組織來定義和優先考慮指定的利益區域(NAI)。在執行過程中,人工智能可以根據優先級驅動收集路線,就像企業用它來規劃送貨路線以減少勞動力、燃料和維護成本一樣。采集計劃者可以通過增加對手監視點的位置和范圍來減少反偵查的風險。在C2層面,指揮官和情報官員可以利用收集成果來證明更多的JFMCC收集資產和COA的修改。這種方法適用于其他功能。
人工智能可以在部隊部署不斷變化和對手存在不確定的環境中改善維持能力。相互沖突的要求使如何使用有限的后勤資產來滿足作戰人員的需求的決策變得復雜。后勤單位較低的生存能力促使人們決定是將它們帶入被對手防御系統拒絕的區域,還是將戰斗飛船引離目標。人工智能可以利用軍事和民用運輸的可用性、預先部署的庫存和供應商的響應能力來制定船舶和飛機需求的解決方案。企業利用人工智能準確預測需求,并分辨出影響運輸和倉儲的采購模式。維持型人工智能可以使用這個過程的一個變種,來計劃在高級后勤支持站點(ALSS)或前方后勤站點(FLS)的材料堆放。它可以決定如何以及何時使用穿梭船和站立船來運送到攻擊組。機器學習將使用燃料、食品和武器庫存、威脅環、戰備水平和維修時間來訓練維持人工智能。維持型人工智能可以提供比人類單獨完成的更有效的量化解決方案,并將其反饋給其他功能區和C2高層。
C2層將對來自下層的決定進行仲裁,并提供一個統一的建議。就像一個軍事組織的指揮官一樣,它將把其副手AI的建議合并起來。人工智能過程的早期階段使用傳感器數據和其他客觀信息來確定指揮官的方向;決定行動方案需要建立對戰斗空間的理解,這是一種更高層次的欣賞。戰斗空間的可變性和模糊性將使這一層的人工智能元素最難開發。最終,該系統將作為一個可信的智能體,壓縮指揮官負責的信息量。壓縮的信息減輕了時間有限的決策者工作時的疑慮負擔,使她能夠向下屬單位發出更及時的命令。
圖1說明了基于這些原則的系統的擬議架構。以對手預測為例,許多單一用途的ANI將在最低層結合原始傳感器和單位報告數據。它將評估敵方單位的最可能位置。公司分析評論、社交媒體和論壇發帖的情緒,以確定產品的滿意度。同樣地,這個系統將通過公開的言論和秘密的報告來確定對手的意圖。它將評估當前和歷史天氣模式,以評估氣候對敵人行動的影響。這三個輸入和其他信息將被功能情報ANI用來形成對敵方COA的評估。同樣,火力節點將使用敵人的組成、JFC的優先級和預測的彈藥可用性來產生目標指導。中間層節點將橫向傳遞他們的評估,以完善鄰近的建議,如部隊保護水平。獨立的功能建議也將直接反饋給C2層,以創建整體行動方案。
圖1. 海上人工智能系統的擬議架構
首先,利用聯合人工智能資源的優勢,針對海軍的具體問題修改標準組件。擅長開發軍事人工智能系統的工程師的稀缺性將限制新系統的開發。美國防部的人工智能戰略具體規定了建立通用的工具、框架和標準,以便進行分散的開發和實驗。使用這些現成的組件,為人工智能決策網的所有子系統創建低級別的系統和標準接口。將海軍的資源集中于采購和實施用于海事具體決策的中層和高層系統。避免技術上令人著迷但無效的解決方案,并通過將職能領域的專家與設計團隊相結合來保持解決海事問題的目標。
第二,創建并維護可通過機器學習攝入的作戰數據數據庫,以訓練海軍人工智能。實施能夠在海上作戰中心(MOC)讀取和集中匯總基本作戰數據報告的技術和工藝,如燃料狀態、導彈裝載量。開發記錄和定性評分作戰決策結果的方法,如對手態勢的變化、傷亡修復率和公眾對行動的反應。將輸入與作戰決策和結果聯系起來的數據庫將加速開發符合現實世界標準的系統。
第三,將人工智能的使用納入政策和條令。條令應該編纂人工智能可以被整合到戰爭戰役層面決策中的領域。明確地說,關于情報、行動、火力、后勤、規劃和通信的海軍作戰出版物應說明人工智能在決策過程中產生優勢的地方和方式。描述海上聯合行動的聯合出版物應明確說明如何將JFC的要求解析為JFMCC的AI系統。如果國防部和海軍的政策對指揮官因整合人工智能的決策建議而產生的責任量進行了定性,那么他們在使用人工智能時就可以采取經過計算的風險。讓指揮官和作戰人員掌握使用人工智能的戰術、技術和程序將加速其在艦隊中的應用。
深度學習作為當前人工智能領域的研究熱點之一,已經受到廣泛關注。借助于強大的特征表示和學習能力,深度學習日益成為軍事領域智能化發展的技術基礎。首先結合深度學習的最新發展,指出深度學習的快速發展得益于理論的突破、計算機運算能力的顯著提高和開源軟件的廣泛流行,著重梳理了目前主要的深度學習硬件平臺和編程框架,并總結了各自的特點和研究進展;然后對深度學習在目標識別、態勢感知、指揮決策等典型軍事領域的應用和存在的不足進行了總結;最后,分析了深度學習軍事應用面臨的挑戰,包括數據獲取困難、處理不確定不完備信息和多域信息能力不足、精確度和實時性較低、可解釋和可理解性不強等,并針對這些問題展望了未來可能的發展方向和趨勢。 深度學習為很多復雜問題的解決提供了新的思路$由于其具有強大的特征表示和學習能力$在以目 標識別與檢測,態勢感知,智能指揮決策等為代表的 軍事領域中取得了一系列應用成果$并日益成為軍事領域智能化發展的技術基礎與研究熱點。
1. 目標識別與檢測
雷達目標識別一直是軍事領域關注的重點,隨 著高分辨雷達技術的發展,目標的高分辨一維距離 像(high resolution range profile, HRRP)、合成孔徑 雷達(synthetic aperture radar,SAR)圖像等已經成 為軍事目標綜合識別的重要數據來源,傳統雷達目 標識別方法主要采用人工設計的特征提取算法提取 目標特征,目標識別的性能依賴于提取特征的好壞, 而采用深度學習方法則能自動學習目標數據的深層 次抽象特征,能夠進行更準確、更穩健的識別,從而受 到廣泛的關注。表1為當前主要的深度學習框架。 在 基 于 H R R P 的 雷 達 目 標 識 別 方 面 , B ( ) . F 等[⑸提出一種新的矯正自編碼器Corrective AE, 自 動 提 取 H R R P 抽 象 特 征 , 實 現 了 對 目 標 H R R P 的高效識別。P a n等[⑹采用t . S N E方法解決H R - RP目標識別中的訓練數據不均衡問題,利用判別式深層置信網絡提取訓練數據中與類別無關的全局 特征來提升小樣本條件下的H R R P分類性能。徐 彬等口力考慮HRRP樣本距離單元間的時序相關特 性,提出了采用雙向長短時記憶模型的HRRP目標 識別方法,提高了目標識別性能。文獻口8] 將5種 彈道中段目標HRRP轉化為0-1二值圖,并構建了 二維CNN對HRRP圖像進行分類,充分利用圖像 中蘊含的目標結構信息提升了分類效果,但將HRRP轉化為圖像增加了計算量。Xiang等[血在一維 CNN中引入通道注意力,同時利用改進的人工蜂群 算法對一維CNN進行剪枝,在保持對彈道中段目 標H R R P的高準確識別率前提下大幅降低了模型 的復雜度。
2 態勢感知
現代戰場態勢具有顯著的大數據特征,傳統方法已不能滿足現代復雜戰場態勢的感知需求,深度學習技術為研究戰場態勢感知提供了智能化技術手段,在對以往實戰數據,實兵對抗數據,靶場試 驗數據,兵棋推演數據等進行態勢標注的基礎上,將 其作為訓練數據,對深度學習模型進行訓練利用訓 練獲得的網絡模型可以實現對戰場態勢的理解。
3 指揮決策以 AlphaGo等為代表的人工智能 應用的成功,表明了深度學習技術在應對實時對抗, 不確定性推理等復雜動態場景問題的優秀能力深 度學習在軍事智能輔助決策領域的應用已經受到廣 泛的關注。
智能化分布式協同作戰具有高度集成、自組織、自決策、效費比高等特點,勢必將成為未來戰場上行之有效的作戰模式。從作戰理念的核心思想、體系架構的組成要素及其突出特點三個方面出發,論述了智能化分布式協同作戰的概念與內涵。首先,概括介紹了國內外先進的智能化分布式協同作戰系統項目,重點闡述了相關項目的發展目的和技術特點;隨后,詳細分析了推動智能化分布式協同作戰系統發展的關鍵技術,包括態勢感知與認知技術、信息融合與目標跟蹤技術、分布式協同任務規劃技術以及一致性控制與協同制導技術;最后,根據對國內外相關項目和關鍵技術研究成果的分析,從平臺設計過程和技術特點出發提出相關發展建議,為智能化分布式協同作戰體系總體架構設計與關鍵技術攻關提供重要參考。
面對瞬息萬變的戰場,如何有效地利用智能化技術實現計算機輔助決策,已經成為制約作戰指揮控制技術發展的瓶頸。通過深入分析作戰決策制定過程,將其轉化為一個序列多步決策問題,使用深度學習方法提取包含指揮員情緒、行為和戰法演變過程決策狀態在內的戰場特征向量,基于強化學習方法對策略狀態行動空間進行搜索并對決策狀態進行評估,直到獲得最佳的行動決策序列,旨在實現未來戰場“機腦對人腦”的博弈優勢。
//www.qk.sjtu.edu.cn/ktfy/CN/Y2018/V1/I1/31#1